那扩散,模糊了两三字。
整整三个小时,我将十几张信纸折好塞进了一个信封,然后在信封上写了一个“苏”字。
收起第一封信,我擦去脸上的泪痕,然后仰头闭眼点上了一根烟。
华年相遇,不负佳卿,至死不渝,一生无悔。
我想我做到了,在津城我就是这样做的,那些混蛋事每一次我都是为了苏姐,为了能让她获得自由。
越想越是悲伤,戴娜安静地坐在一旁,没有任何动静,这个美国的富家小姐,现在倒像是一个中国古代的丫鬟,乖巧得一塌糊涂。
良久,我睁开眼睛,戴娜好奇地看着我。
安静了很久,也跟我很熟悉的女孩这次没有忍住她的好奇心,这个会说三两句中国话的女人并不认识汉字,所以在我写信的时候如同在看鬼画符。
“徐,你刚刚是给谁写的信,还有,你为什么要哭,我把你撞骨折你都没有哭得,那时我觉得你是个硬汉,就跟爸爸跟我讲的你们中国古代那个刮骨疗伤的关二娘是的。”
我噗嗤一笑,然后给她矫正道:“是关二爷。”
戴娜摆摆手:“不对不对,是关二娘,还有一个卖人肉包子的,爸爸告诉我她叫孙二爷,爸爸就跟我说过这两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