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将领,为灭北原征战多年,实立首功,我万万不信他有不臣之心,圣上若仅凭一宫人之言便将其治罪,更或信了那些奸党诬蔑之辞,而罚治贤良,莫说将来圣上无颜面对先祖列宗,便是我这母亲,也有教责不当之过,即使九泉之下,也难与你早逝的父亲更先祖列宗交待!”
太后说着就红了眼角,几欲垂泪。
天子连忙起身,又是长揖又是陪笑:“让母亲担忧,实为儿子不孝,儿子还请母亲安心,容儿子事后仔细解释,到时甘受母亲责罚。”
转身又让卫昭起来,却颇带些怨怪:“我那时年少,因教授严格,在尚仪面前多有抱怨,尚仪倒还不加顾忌,屡屡劝谏,待我有如自家子侄一般亲切,这近两年来,眼看我行事乖张,尚仪却不肯提警了,可是对我有疏远之意。”
话虽如此,天子当然也不是真心怪罪,又再一笑:“今天我也好像从前一般,随欣安、长乐两个喊你一声姑姑……既然姑姑对此案深有见解,莫若靖北公就交由姑姑审问可好?”
卫昭:……
太后:?!
天子却不待卫昭反应,便嘱咐“心腹”领着卫昭前往软禁席志之处。
“圣上究竟如何打算,也太过儿戏。”太后好一阵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