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心于手里棋谱,压根没把保母的话入耳,倒弄得保母尴尬不已,硬着头皮加重语气:“奴婢可都是为郎君着想。”
三郎抬头:“什么为我着想?”
保母:……
终于是把话又重复了一遍,三郎便将棋谱一丢:“狭隘之见!再是孪生兄弟,也有长幼之序,国有礼法,正是因为父王乃辅政重臣,言行更应为百官表率,怎会违礼?”本不欲搭理,又琢磨了一番,终是担心这话传扬出去被兄长得知会生芥蒂,干脆领了保母去向兄长请罪,任由处治。
倒不是三郎不进人情,只因他素知兄长大度持重,不至于和仆妇一般见识,不过小惩大戒罢了,兄弟间把话说开,莫因而生隙就好。
这下大郎就更添犹豫了,光是他的保母有挑唆之心,还可私下回了母妃罚治,这下又绕上三郎保母,就怕母妃惩处下来,更会惹得仆妇们风言风语,衍生出兄弟失和的丑闻。于是与三郎敞开心扉一谈,各自警诫保母,打算着息事宁人,仅以保母辛苦操劳多年理应荣养为名,回了母妃将二人送出府去安置,也算全了保母照顾一场的情份,又不致惹人非议。
辅政王夫妇自然对两个儿子的应对感到满意,可让两人烦心的是二郎的态度。
二郎保母当然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