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怅然,他拉她坐下,不着痕迹,试了试她手心温度。
“她不听劝?”
口气甚是不好。若非女儿家心事,他不宜出面,此时顾臻回去,怕不止醉酒难受这般简单。
“没的事儿,您别又凶她。四妹妹只是年岁轻,多经些事儿,自然会好些。”
她回握他大手,撒娇般摇了摇,替顾臻开脱。
“要不明儿个再叫四妹妹过来?您这做兄长的,嫡亲的妹子一去这么远,您就没事儿嘱咐她?”
他闻言皱了皱眉。拨开她抓他的小手,手指分开,与她两手交缠,似在想心事,半晌才叹曰,“罢了,终归那家子不敢亏待她。”
这已是他这做兄长的,能为顾臻做到最稳妥的安排。
是不亏待。有他跟赵国公府在,哪个敢不开眼,错待四姑娘。
只是,四姑娘与太仆大人家长子,纵使相敬如宾,到底意难平的吧?
他不是不顾念四姑娘,若非如此,不会几番阻拦国公夫人为顾臻择不妥当的亲事。然而****一事,纵使他手腕通天也使不上力。
今日他会在意顾臻的不妥,示意她开解。可见他对家人,并非如他表面那般冷冷清清,不怎么经心。
这才像他。她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