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缘何赶在这时候离京?何不过了秋节,再行动身?”
顾臻嘴角微抿,晃了晃酒碗,强颜笑答,“这不刚好谋了个肥缺,京里多少人都眼巴巴盯着,得来殊为不易呢。不赶着过去,还不知会不会夜长梦多,一觉醒来便被人抢了这差事。”
这官职肥得流油不假,可也没抢手到一刻也等不及,非得立马赴任。她只是不想进宫赴宴,便寻了个借口,催促夫君上路。
进了宫,难免会遇上那人。
那一年,也是秋节,她与他走过同样的游廊,赏过同样的月色,吹过同样的夜风。
夜色下往昔记忆太美好,她怕自个儿会不由自主,见了身形高大,披灰色氅衣的男子,便侧目去寻他。
这种期待又绝望,明知不可为,可却管不住自个儿心的折磨,将她生生撕扯。已分不清究竟是放不下,还是不甘心。
这份埋在心底的感情,埋得太深,也太苦。她很怕再见他时,看见他用那晚回望她的眼神,温和的注视着他新迎娶进门的妻子。
她怕她会忍不住,当场流下泪来――
既然都不是他心里想要的那个人,为何别的女子可以,偏偏她不能?
很快,顾臻便吃醉了酒。
空腹吃酒,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