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补偿。”
她被他从身后入进去,几下便兵败如山倒,咿咿呀呀的求他。这姿势羞人,他抬了她一条腿儿,她整个人像荡舟似的,不着力,前前后后的晃悠。难受了,满意了,都缩身子。夹得身后那人频频粗喘。
他卷了她衣衫,贪婪舔吻她细腻的雪背。男人凤眼如墨,身下虽急,进退间却游刃有余。
“卿卿,为夫温柔否?休再与我置气。”
大红的喜房内,堆花绣凤的牙床,发出吱吱的闷响。她被他压在身下,匍匐的姿势,可耻又羞人。
哪儿有温柔?她眼里噙着泪,回嘴都没了力气。翻来覆去这都多少回了?
她仿佛听见三更鼓响,终于,这人俊颜紧绷,挥汗如雨。压着她狠狠入将几回,他痉挛般战栗,猛然抽身,抓了她小手重重圈弄,滚烫的白浊,湿了她满手。
她眼前只余一片黄橙橙的光。他无力半压在她身上,支肘,轻拍她背心。
她因着灭顶的情潮,身子还在哆嗦。心底的疑惑,不由便问出了口,“怎么不留在里边儿?”
婚前他便是如此,她以为是他顾及她,怕她有了身子,这事情便再遮掩不住。到了这会儿,她后知后觉恍悟,似乎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