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燕京操办婚事,显是不妥。八王爷已点了头,亲事一概从简。不日,幼安将以侧室身份,抬了进王府,下月即随秦王一道去往交州。”
他说得这样明白,她迷蒙的眼睛,一瞬瞪得又圆又大。
幼安以侧室身份抬了进王府?迎亲也没有?这哪里是从简,分明是偷偷摸摸,一顶软轿抬了进门,颇有些见不得人的味道。再要下月随秦王离京,远去交州,秦王既无诏不得回京,那岂不是说……
她星子似的眸子,一闪一闪盯着他,慢慢儿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您老早布置好的。”她话里带着雀跃,要说不是他步步为营,事情哪里就这般刚刚好,环环相扣。
只是他的城府,未免也太深了些。她相信,以幼安的分量,至多不过是顺带。重点还要落在秦王离京这事儿上头。
想通了这一出,她压在心口的大石,总算落了地。就如同他被八王府退亲,原来,秦王变相被文王给流放,也是自愿求来。
一念至此,她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公子丹,倒是颇为好奇。外间盛传其人性好酒色,不堪大用。如今看来,却是大谬。
她记得世人都说,天下间,也唯有公子丹容貌之华美,能与这人一较长短。七姑娘心里有些痒痒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