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帖的借口,没接他的茬。一副大人您的暗示,下官听不懂的模样,在他跟前装蒜。
“哦?”他一声轻疑,本是半眯着眸子,如今睁开了,捉了她小手,放在心口。
“莫非是本世子会错了意?方才在屋里看阿瑗,以为你眼里藏了话:它在说,‘一夜不见人,想你得紧’。”
他将她的心思,捕捉得分毫不差,根本不容她狡辩。她耳根子微微发热,垂眸,一声不吭。抵赖不过,算是默认。
这个点儿,正是下工时候,长街上热闹得很。几尺见方的车帘背后,小小一片天地,他托着她下颚,温柔拥吻。
“公子丹封秦王,藩地交州。”
因着含了她小嘴儿,他话音有些模糊。她睁着迷离的杏眼瞅他,娇娇软软,用鼻子细声细气,哼哼应一声儿,表示她得了信儿,这事儿她知晓。
只她有些不明白,她怕惹他心烦,不提政事。为何他却主动提起?
像是明白这时候她脑瓜子不好使,他耐着性子,一头啄磨她,一头与她指点迷津。
“文王下令,公子丹无诏不得入京。幼安与秦王的亲事,总归上不得台面。正妃之名,她还够不上。加之早年八王府为平息流言,由王妃出面,坐实幼安嫡女之名。如今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