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锁。昨儿个自她进内院,他便没让她离了他半步。
于是抿嘴儿回身看他,她眼里的为难,这样明显,他总不能罔顾,装作不见。
“吩咐仲庆,他自会替你办妥。”
她带着些欢喜,温声细语应一声,转身出了门。
她离去不久,周准来见。
进屋见得多添了张书案,桃花眼闪过几分了然,极快收敛了神色,回禀正事。
“司礼监那头,已是处置干净。另有一事,据探子来报,自上任廷尉右监郭淮告老还乡,太子属意接任之人,八成会落到江阴侯世子头上。此前那位曾亲自请命,只碍于手上差事一时半会儿寻不到得力之人接手,故才拖延至今。再两日贺大人回京,此番,恐会旧事重提。”
周准也纳闷儿,廷尉衙门何时这般吃香?世子已揽了大半权势,那位来得迟,早失了先机,所为何来?
案后之人蹙了蹙眉,很快便淡了去。屈指敲在膝头,微微向后靠去,眸色沉了沉。
麓山一别,随着他顽症尽去,有些事已记不大清。只模糊留下个印象,真要计较,说不上来。
只唯独印象深刻,她与他,是同样的人。这念想烙印太深,扎根在脑海里,“同样”一说缘何而来,却无从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