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羞得大气儿都不敢喘的闷哼。
心里有如乱麻,鬼使神差的,她拱手与他见礼,唤了声自个儿也没想到的“大人”。
话才出口,她便悔了。垂首侍立着,恨不能将方才那句泄了老底,表了她心头有鬼的“大人”,嚼碎了吞回肚子去。
欲盖弥彰,真是不打自招。本就难为情,再加上她神来一笔,他微愕,深深看她一眼,终是顺着她,叫了起。
“饭食可用得合口?”女官服尚未送至,她一身湖蓝的轻纱襦裙,头上只别了根玛瑙簪子,很是清丽。
初夏,朝服虽用的是上好锦缎,束了领口,到底不舒爽。此处只他两人,他便信手解了盘扣,松一松襟口,目光由始至终,落在她身上。
她的那些个手足无措,他岂会不明白?也不揭破,次数多了,总能够习惯。
她耳朵里明明听着他问话,可眼睛却管不住,偷偷瞄他解了襟口后,显露出凸起的喉结。
昨儿个夜里,汗水顺着他下颚,划过他性感的喉头,一滴滴挥洒在她身上。带了他的气息,烫得她浑身哆嗦。
她不清楚,是不是但凡情投意合的男女,有了最亲密的接触,都会如她这般,处处都觉得不寻常,就好似从前没留意的,这会儿再看,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