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诱哄,仔细听来,有些像太太哄团团的腔调。
她闭气,觉着那味儿闻着已是受不住。他便很有耐心,稳稳执着汤匙。勺子轻触她紧抿的唇瓣,似催促,又似撩拨。
她若不依,他便就着手臂束缚了人,用鼻尖碰触她带了珍珠坠子,粉嫩饱满的耳垂。一声声唤她“听话”。
她经不住他坏心眼儿逗弄,更因着眼皮子底下满满一勺子汤药,没敢扭捏挣扎,怕撒了出龗去污了被褥。只得俯首帖耳,服了软,乖乖张嘴含了瓷勺。
那药进了嘴里,蛇胆似的,又苦又涩。她一脸愁苦,眉头似要打了结。却听他在她耳边低低笑起来,万分可恶,昭昭然,彰显他的“胜之不武”。
囫囵吞下去,她嘶嘶吸气儿,砸吧着小嘴儿,央央与他保证。“不劳您动手,我自个儿坐起身,当您跟前,一气儿灌下去。”如他这般慢条斯理,一口口尝那苦味儿,何时是个头?
他佯装掂量,似疑心她话。实则目的达成,拐了她心甘情愿,乖乖服药。在她凄凄的目光里,终是好脾气扶她坐端正,一旁静看她苦大仇深,捧着药丸,咕噜咕噜大口吞咽。
正暗自好笑这丫头中计,眼波不经意落到她微微起伏的胸口。
这般一瞧,原是没留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