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舒坦,安安稳稳入了睡。
那厢阆苑上房,顾衍头一次在梦中见到令他无比难堪的情景。身上燥热豁然睁了眼,平躺着,鼻息略显粗重。抬手揉一揉眉心,想来该是白日里把玩那只绣鞋,到底因她勾起些心火。梦里所见,却是她长成后妖娆莹白的身段,他对她本已是图谋不小,如此一来,当真是生受她折磨。
仰躺片刻,眼底欲念不减,他无声长叹,缓缓起身。衣襟大敞着,露出健硕的胸膛,随手披上外袍,泰然往净室里去。
那丫头……记忆里及笄时候,模样身段俱是出挑。加之这一世真正叫他欢喜的性情,怕是足够令他烦心。
净室里隐约传出些哗哗的水声,没瞒过廊下值夜之人。周准抬头瞧一瞧天色,子时将至,世子因何歇下良久,忽而起身到后头冲凉?
这段时日七姑娘诊治颇有成效,莫非这是顽疾反复?比女子更美三分的桃花眼里露出些忧虑,暗自记下,抽空需告知七姑娘知晓。
于是翌日七姑娘一进门,面色沉凝,直冲冲奔他而来。迳自握了世子手腕,稍稍一把脉,没觉出异样,左右打量眼前之人,难得在诊治一事上犯了糊涂。
“世子您昨个儿歇得不好?”一头问话,一头拽了他袖口,心急他病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