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西河村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茶树的事儿,顺带抱抱秦虹,看看这婆娘都给备了一些什么货色。可明目张胆日人家婆娘不好,更别让水生看见不是?那小子吃了几天皇粮,就放了出来。
本来,通奸不是啥大事儿,也没想把水生关个十年八年的,给点儿教训就成。方正那边给了点儿意思,让水生吃了点儿苦头,就给放了。前几天特地查看了杨英下面的沟壑,确定没别的男人日过,也就把水生的事儿撂一边儿了。
今儿上门日人家婆娘,自然得小心些。
提那王八蛋干啥?天知道那狗日的死哪儿去了!一走就是好几个月,电话也没一个的!哼!不提水生还好,一提秦虹明显有些激动。
破口大骂间,棉衣却是微微张开,龙根眼尖,半边胸口挂着一只香瓜,两条大腿浑圆而雪白,裸露在空气。
腿缝儿间,茂密的黑森林沾了几点白色斑点,斜眼一瞟,地上掉了一根儿水汪汪的玉米棒子,剥过的那种。
骚婆娘,这么粗糙的玩意儿你也敢往里塞?捡起地上湿漉漉还带着些温热的玉米棒子,龙根一脸惊叹,大妹子,你不怕把那地方给磨破了啊?
剥过的玉米棒子谈不上粗壮,却很是扎手,粗糙得跟月球表面似得,毛乎乎的,这一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