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缓缓起身,准备提上裤头。
吱呀
堂屋门猛地被推开,顿时亮堂起来。
啊?谁啊?秦虹吓了一跳,咋没听见脚步声呢?连忙坐在椅子上,军绿大棉衣往大腿上一搭,遮住白花花的大腿根子。
龙根愣了愣,这婆娘反应这么大?仔细一看,马上就释然了。
吓了吓,脸蛋儿有些煞白,紧张。可细细一瞧,眉宇间的春意还未完全散去,衣衫不整,大冬天的连罩子都能瞥见;紧紧裹着大棉衣,却躲不过屁股蛋子露出的一抹白嫩。而空气,还散着一股淡淡的骚味儿。
秦虹大妹子,是我呢,咋的,不认识我了?龙根笑呵呵凑了过去,顺带把门儿给带上。
骚婆娘大白天的藏屋里自己抠索,得饥渴成啥样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现在掏棒子赶上捅就行了。
啊!你是,你是龙警官?一听音儿,秦虹就愣了。惊愕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俩圆溜溜眼珠子盯着龙根,脸蛋儿抹过一丝狂喜!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给盼来了啊!
大妹子好记性啊,还记得我呢?龙根笑着搓了搓手,走到秦虹身边,拉过一张小板凳做了下来,淡淡道:那个,咋不见水生呢?说完,脑袋儿四处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