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一连起来舌头就捋不直了之后,他就没少拿这个来笑我。
前世的时候,还没如今这般直接,只说我这两字发音总不准。后来有天晚上正儿八经同我练习这两个字,向来缺乏耐心的陛xià那夜却格外的耐心,少说叫我念了数千遍。
如今细思来这件事,感觉真是一言难尽。
于是我问季云卿:“你觉得‘农仍’好笑吗?”
季云卿原地发了片刻的呆,看着笑得停不下来的陛xià认真思索后,求助般望着我:“我的问题吗?”
我冒着大不敬摇摇头:“哥哥笑点比较独特。”
万万没想到,我一番心急火燎,季云卿适时的追问,就这般儿戏地被转了话题,到后来也愣是没在想起来丝毫。
……
一晚上的人仰马翻,等到了翌日一早又再看不出了,步调节奏回到往初。没有了女人哀戚的哭声,甚至于有孩童嬉笑着在相去不远的花园中扑蝶。
我晚上没睡好便起得迟了些,梳洗一番出门,绕过回廊。毫无心里准备望见司凝雪端端坐在厅内,身姿娇俏抱着楚楚,眼含秋水,面若桃花(妆容精致,凝视着陛xià,笑容温婉。桌上搁置着盏淡了水雾缭绕的新茶,怕是快要冷透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