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卿顺着狗子的毛发,不甚在意的样子,却直指问题中心:“什么十年,什么省着活?”
我一窒。
面对季云卿的问题,陛xià则唔了声:“说太快,没听清。”
我还是揪着他的衣袖,心急如焚:“这不可能,我说话没多快的!”怎么不该听懂的听懂了,该听懂的反而不知道呢!真是急死人了。
陛xià撇我一眼,曼声道:“你说话有口音。”
“并没有!”
“那你说龙人。”
“……农仍。”
“……”
我从未见陛xià笑得这样欢过。
不是唇角微扬的浅笑,也不是乜着眼的漫不经心的嗤笑,乃是实打实笑出了声,肩膀都轻微抖。
所以说,哪里好笑了?
直笑得我心若死灰、生无可恋之际,又抬头:“来,再说一遍。”
我简直要崩溃:“我刚刚说的那段里头根本没有‘农’好吧!”
陛xià刚平静些的肩膀又开始了抖了……
恕我直言,陛xià哪里都好,就这么个癖好着实奇怪。自打小时候教我认字,偶尔间发觉我就是不会发“龙”这个字的音,以及平常说“人”字都挺好,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