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的暖阳,猝不及防撞进我的心里。
陛xià听到动静,回眸过来,“我见这里有人垂钓,便停下看了会。夫子与你的谈话如何?面色似是不大好的形容?”
我往他那走了两步,又走了两步,“我没见着附近有人。”
陛xià站在那,伸手朝河堤那遥遥一指,“你那个角度看不着,过来这边就能……”
他话没说完,我便已经跑上前,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实施这个动作的冲动来得毫无预兆,仿佛是看到他的脸,听着他的声音,便无可遏制涌上来的。
我埋首于陛xià的胸膛,感受着他身上那一份即便临近亦挥之不去的疏淡气息,心里突然漫上一层莫名的难过。却也因为太莫名,不知道有什么可难过,心底挣扎。好一会才在他怀中偏头,顺着茂密的芦苇丛看去,见着河边的确有个人在垂钓,点了下头,“恩,我看到了。”
“……”
静默了好一阵的陛xià抬手,掌心覆上我靠在他肩膀上的额头。
我一怔,以为他是宽慰我,尚未来得及欣慰欢喜,便只觉额头上一阵力道袭来。陛xià着手丝毫未得怜香惜玉地将我丢开了去,害我连连退开两步才堪堪站稳。复又嫌弃似的拍了拍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