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把我接到医院,我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爸爸。头上插满粗粗细细的管子,身上缠满纱带——有人醉酒驾车,撞上急着下班回家的爸爸。幸运的是爸爸的命保住了,却失去一条腿。
刘可可突然转过身对着黄楚微笑。笑的歇斯底里,凄然而妖艳。“黄楚,你说这是不是很戏剧性?”
黄楚沉重的点点头。上前轻轻的把刘可可搂在怀里。无关**,无关同情。只是来自心灵深处的怜惜。
“亲戚开始躲避我们,因为我们家太穷了,一个残疾,一个小女孩儿,谁家也不愿意惹上麻烦。奶奶看不过去,过来照顾我爸。我们三个人就靠爸爸的那点儿事故赔偿金艰难度日。家里有一把尺子,我每天放学回来都会量一次身高,我每天都在盼望着快些长大快些长大,长大了我就可以照顾好爸爸,长大了就不用奶奶每天那么辛苦,长大了就可以做我想做的事——。
高中时,我在一次体育课上晕倒。诊断结果遗传性白血病。哈哈,遗传性——我终于知道我妈妈是因为什么去逝的了。我和奶奶爸爸三人抱在一起痛哭,我说我不想活了。爸爸狠狠的打了我一耳光,那是他第一次打我。他告诉我说科技展那么快,以后说不定会有办法治好这种病。他还告诉我外面是如何如何的精彩,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