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慢,两条腿和整个后背都好像不是自己的,酸酸地用不上力道。
“呜呜――呜呜――呜呜!”号角声犹如孤狼的悲啼,突然在河畔响起,声声带着绝望。
很多突厥士卒还蹲在水边清洗身上的焦痕,也有人正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粗气。猛然听见来自大汗身边的号角声,很多人本能地向起站。身体稍一动,立刻感到眼前发黑,天旋地转。
“有毒!”无数突厥武士大喊。“汉人在水里下了毒!”有人不顾耳边炸响的号角声,蹲在地上用手指扣住嗓子眼,大吐特吐。河水中有毒,吹过来的风有毒,身边的树木,干枯的野草都有毒,刹那间,武士们惊惶失措,乱成一团。
恐慌比毒药还致命,就在武士们手足无措之时。羽箭从夜空中射了过来,箭头上带着点点星光,仿佛无数不甘心的灵魂。当星光破碎之后,惨叫声骤然而起。人群最外围的部族武士就像被雹子打了的庄稼般倒了下去,血流成河。
“老毒蛇的建议对,不该休息!”始毕可汗突然开始后悔。在这么宽,水流如此急的一条河里投毒,那得准备多少大车毒药?没有人中毒,大伙头昏脚软的原因是先前跑得太急,后来停下得又太突然。但是他没法办法将自己的分析传递给全军,武士们已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