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哪里还顾得着疼?伸手抱住她欲走的身子,“是孤不好,别生气了……”
荀真别开头不看他,可是想到他受伤,再不擦干身子穿上衣服会着凉,这才转身看他,“真巴不得您就这样死掉,真的是祸害遗千年。”
“你真的舍得?”他问道?拉下她的身子,吻上她诱人的红唇。
荀真原本还有些气的,看他这样,竟渐渐地消散了。
“再不擦,水都要凉了。”荀真双颊绯红地重新拧干巾帕,重新干活。
当帕子游到那伤口处,她方才自那沉迷中回过神来,仔细地观察纱布的颜色,还好,没有血水渗出,看来伤口没被再度扯开。
荀真起身准备把虬龙铜盆端出去,把新被子抱来给他盖上,这擦身子的活儿才算干完。
宇文泓全身舒爽地躺在床上,看到荀真累得趴在床沿,伸手拉着她,“上来,趴着睡不舒服。”
“这不好。”她拒绝,若给人瞧见不好。
“孤说好就好。”他轻掀开被子一角。
荀真忙活了这么久也累了,刚才小睡一会儿也睡得不安宁,想了想,这才小心地钻到他的被窝里头。
宇文泓轻手一拉让她揽着他睡,她也没推拒。
他的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