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调教下没人敢多嘴舌,但是该防的还是得防。
亲自端着那盆热水放在杌子上,然后看到他竟半靠坐起来,棉被滑落在一旁,“怎么不把被子盖好?若是着凉了怎生是好?一点也不懂得爱惜自己。”
她像老妈子一般责道。
宇文泓睁眼看她,“孤没有那么虚弱,况且屋子里的炭足,倒也不冷。”
荀真轻拧巾帕,摊开上前仔细地给他擦去脸上的汗水,来回往复好几次方才放下帕子,看到他笑得很是欠揍,她的表情略有不满地指责,但手却是极快地把巾帕拧干,轻柔地给他擦拭身上的汗水。
“孤可没有作弄你,荀真,你可别乱给孤扣帽子……咳……”宇文泓边咳边笑道。
荀真的手加重力气,“还笑?”
宇文泓似疼痛般弯了腰,荀真这才瞪大眼睛,“哪里疼?都是奴婢不好……”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他作弄她,忙扶着他查看伤口。
“哈哈……咳咳……荀真,你上当了。”就在她急着要哭的时候,他却是笑着看她。
“您……”她咬着唇,眼里噙泪地看着他,“这样很好玩吗?您可知我是真的着急……”她的泪水竟流下眼眶,站起来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宇文泓的心慌了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