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留个后门,你们可以带人潜进去,偷偷把那女人除掉。”
张宇眼睛一亮,兴奋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难道伯母还骗你吗。”彭金娥满脸认真道。
“好,太好了,那就这么说定了,事成以后,我一定把伯母的大恩大德铭记于心。”
眼中儿子上套了,张飞鹤阵阵着急,忙道:
“等等,这事非同小可,闯矿区可是大罪,万一事情败露了,那天哥绝对饶不了我,多谢嫂子一番美意……”
“张飞鹤,你什么意思?”
不等张飞鹤说完,彭金娥冷着脸打断道:“是不是认为我在害你,你有哪点值得我害的?呵,好心当作驴肝肺,行,你既然不领情,那当作我没说。”
顿了顿,又冷哼道:“不怕实话告诉你,张奔找过我好几次了,让我提携他一下,我一直没有搭理他,本来是想提携你的,既然你还跟我摆出这种态度,那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走着瞧吧。”
说完,一甩袖子,满脸愤色往外走,一副“以后见真章”的架式。
张飞鹤眼神闪烁,直接被彭金娥逼到了悬崖边。
彭金娥嘴里刚说的张奔,正是与张飞鹤势不两立的死对头,如果彭金娥帮衬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