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张飞鹤脑海内念头急转,随即,装模作样叹了一口气,道:
“事情已经过去了,而且她是星辰阁的人,动不得,算了,就当吃个哑巴亏吧。”
话音还没落地,张宇立即吼道:
“你可以算了,我不能算了,你知道别人怎么笑我吗,一个蛋,老子现在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会盯着我裤裆看,就差扒下我裤子看一看了,这种奇耻大辱,怎么能轻易算了,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痛,要不你切一个蛋下来试试,如果你还说算了,那我也可以算了。”
“……”
张飞鹤气得差点吐血,碰到这种混账儿子,真不知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彭金娥要找儿子谈话了,想必是料定了他儿子会上钩,蠢啊,真他玛的蠢!
彭金娥还要刺他一句:“飞鹤啊,不是我说你,这种事,是个男人就受不了,你应该考虑一下你儿子的感受,这种仇如果不报,他以后就抬不起头做人了。”
“……”张飞鹤心里把彭金娥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就是,伯母,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除掉她?”
“我是这样想的,过几天,你伯父会出远门一趟,到时,我让我弟在二矿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