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儿的,一字不漏。”
赵尚书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孙应奎没发现赵尚书的不满,急忙问:“孙淡写的什么?对了,李大人呢?”
“孙淡刚写完一首词,也没停,在继续写另外东西。李大人舍不得走,让我先过来报信。”木姓官员回答道:“孙淡写的是一首词,绝,真是绝了,不让古人,比肩柳永。”
“比肩柳永?夸大了吧?”孙应奎:“那么说来,我一定得听听,快念。”
木姓官员也顾不得体统,大概是嗓子实在太渴,端起赵尚书面前的那杯茶就牛饮了一口。
赵鉴更是大皱其眉。
木姓官员清了清喉咙,念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此句一出口,孙应奎神色就是大变,急道:“等等。”
木姓官员疑惑地问:“孙大人,怎么了?”
孙应奎提起笔:“我记录一下,你继续。”
木姓官员点点头,接着念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