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对孙淡也有些腹诽。
孙应奎虽然对赵尚书的话不以为然,可口头却不好反驳,只道:“能写出这种诗句的人,难道还不是大名士?”
“区区两首而已,若孙淡再多写些,有个十来篇,就能看出其水准。”
孙应奎闻言也只能苦笑了,孙淡那一首诗和一首词,已经不让唐人宋儒,这样的句子,寻常读书人一辈子都写不出一句。你赵尚书一开口就是十来篇幅,这不是开玩笑吗?
要不,你赵大人写两首,也不需太好,赶得上孙淡一半就成。
可人家即是高官,又是前辈,孙应奎也不好说什么。
他只能讷讷地卷起那片文章,也懒得给赵鉴看,顺手就扔进了废纸篓里,准备等下叫人拿去烧了。
大堂里安静下来,赵尚书还是捧着那本书看得起劲,可孙应奎猜他的心思一定没放在书本上面,也不知道神游到那个爪洼国去了。
同孙淡一样,孙应奎也觉得考场里的时间实在难混,他提起笔想再写些什么,可心中一思索,却不知道如何落笔。
正在这个时候,一条人影冲了进来。
来的人正是那个木姓同考官,他气喘吁吁,满面都是兴奋,进门就嚷嚷:“看清楚了看清楚,这下我是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