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晕了过去,只觉得眼前一阵金星乱迸,耳朵里全是蜂鸣。
终于,等到下午申时,喧哗了一天的平氏钱庄终于安静下来,也开始上门板了。孙淡这才站起身来,笑道:“毕公,我不是早说了,没什么可看的,这事先后需要十来天才能见出分晓。让你们陪我在这里坐了一天,真是抱歉。”
毕云:“没办法,得了令,就得在这里守着,哪里也去不了。”
朱寰也叹息道:“没办法,没办法。”
孙淡:“大家都散了吧,我还有去展家班做事呢,你们明天还来吗?。
“明天自然要来,不过,得换一个地方。平氏钱庄十几个铺子,一家守一天,这十来天也熬过去了。”
“遇到你们,我还真是没办法。我明天是不来的,你们爱守就守吧。”孙淡拱拱手:“走了。然后,大家都鱼贯出了雅间。竟没人多看芶得宽一眼。
看到他们离开,芶得宽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双脚颤抖着想站起来。可努力半天,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突然间,他觉得一股热流从胯下流出,竟湿漉漉地淋了一裤子。
原来,他喝了一下午的茶,膀晓里早被涨满了。可却没有胆子去茅房,就那么苦忍着。等东厂和锦衣卫的人一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