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芶得宽还坐在地上抖,朱寰慢慢走到他身边:“芶大人,难道你还想赖在地上一辈子,起来吧!”
“是是是,下”下官幽,起来芶得宽在地上冷得浑身僵,如今又冷又饿,忙一咕噜爬起来,就要坐到桌子前动筷子。
“嘿,你这人在咱家面前倒不生分毕云讽刺了他一声。
屋中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朱寰没想到芶得宽脸皮这么厚,低声咆哮:“一边呆着吃狗屎去吧。锦衣卫指挥使和东厂毕督公面前也有你的位置?”
毕云:“咱不过是宫里木匠。平日间给张太后置办些桌椅板凳梳妆台什么的,暂时节制东厂,不是什么督公。”
朱寰:“公公客气,那位置迟早都是你的
芶得宽在知道毕云是东厂的大头子之后,一张脸更是没有血色,摇晃着身体,险些又软倒在地。他强挺着坐到旁边大意把椅子上,半天才恢复过来。
接下了的时间对他来说无时无刻不是一种折磨,看到孙淡等人又吃又喝,自己却饿得前心贴后背,茶一杯接一杯地喝,直喝的白,心中也阵阵虚。
原来这芶得宽身体不怎么好。有气虚的毛病。按照后世的说法,就是低血糖。得了这种病的人饿不得,一饿就挺不住。他好几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