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的官员今被免职了。”孙淡有此愕然。朝州心垢川白虹贯日事件的处理还真是严重,国子监祭酒可是一个三品大员,说撸了就撸了,估计接下来就该定罪了。
孙淡又问那个书办新来的典薄是什么来头,其他官员什么时候到?
书办回答说新来的典薄姓芶名的宽。是个福建子。今年三十出八岁。也算是个读书人。只可惜童子试这一关连考了十三年竟然连个秀才也没考上,后来只得一咬牙捐了个贡生。好在后来也中了举人,也没去考进士,直接到吏部讨了分差使。到国子监做了个从六品的官,不是什么正经出身。听说这人之所以没有外放做一个从七品下的县承。而是留京做京官,走的是锦衣卫的关系。
芶得宽的一个什么表弟是南衙锦衣卫的一个小旗,好象是现任的南衙的一个头儿有亲戚关系。这次锦衣卫办国子监的差事,也是得了便利,同户部打了声招呼,将葬得宽安排过来做了典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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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淡听同事这么介绍,倒没怎么放在心上,道:“也不用怕,国子监现在都变成这样了,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他一化品的官员。想必也不会同我们这些小吏过不去。”
他心中也是蜘躇,事情到了这一地步,李梅亭的官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