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住了。什么时候出狱还是个未知数。自己在呆在国子监当小更好象也没什么意思。若那个芶得宽真如同事所说的那样不好相处,大不了辞职不做就走了。
孙淡之所以在国子监当这个书办,主要是想学习公文写作,如今再留在这里也没多大意思。
抱定了这个主意,孙淡心中到也不惧,又与同事嘻嘻哈哈说了几句笑话,就朝国子监走去。
那个同事自去寻其他书办,不表。
实际上,孙淡在国子监也没有什么急事,心中也不急,就慢慢地以散步的方式朝办公室走去。网走过大成殿前那棵大得惊人的拍树下,就听到有两个人的声音隐约传来。
“典薄厅好象…有一个新来的……孙淡
听到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孙淡心中一惊,忙躲在树后。
说起国子监就不得不提那两棵大的惊人的古树。一棵是接树,位于彝伦堂之前;另外一棵就是身边这个两人怀抱的拍树。这两棵树都是元朝建设大都时种下的,迄今已经两百多年。长得又高有粗。枝叶浓密,如两面大伞罩下来。躲在树后,倒不易被人现。
孙淡悄悄从旁边看过去,却见一个身穿七品官服的中年人和一个满脸流氓气息的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