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因此内乱,能将我们这一脉恐怖的遗传天资终结于此代,也是好的。与混元宗未来掌门结姻固然好处多多,遗憾的是,只有一家门派能吃到这个葡萄,与其便宜了某一家,还不如大家都吃不上。毕竟不患贫来患不均。
至于本门,只要我无子,那么殷家旁系和混元宗的其余人就有希望染指掌门之位了,这对混元宗所有人都是有利的,他们有什么理由不赞同?我与昧知在一起,唯一会侵害到的利益方,说到底,唯有父亲你一个人而已。”
“这还真是阮昧知一贯的……风格啊!”殷函子简直要被气笑了,沦为孤家寡人的他此刻除了扯起唇角,维持着表面上的从容外还能做什么!
殷寻问上前两步,与他并肩,低声而认真地道:“父亲,这些年,昧知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我早已经不是那个除了修炼和功法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啖人以利这种手段,不是只有昧知才会。”
听儿子这言下之意,此事倒像是他一手促成。殷函子眉梢微动,冷笑道:“阴私手段而已,也好意思拿来卖弄。若这其中真有你的手笔,我只会更恼他,他自己愿作那诡诈小人我管不着,但他却不该教坏你。”
殷寻问淡淡道:“若昧知真是那诡诈小人,他大可直接公布消息,陈以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