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寻,为何你如此笃定不会有其他门派参与比试?”殷函子面色凝重。
殷寻问依旧闭口不答。
殷函子沉声道:“你说不说都一样,大不了我现在就按照你说的情况来处理,趁着最后一场尚未出结果先做好准备。你爹我别的本事没有,知会几位掌门来继续挑战一下还是做得到的。”
“好……我说。”殷寻问无法,只得交代:“我之所以认定不会有其他门派参与比试,是因为我与昧知结为道侣于大家都有好处,故而不会有人反对。”
“胡说。”殷函子不买账。
“父亲你难道就不奇怪为何我与昧知的结合能博得大家的认同吗?”殷寻问反问道。
殷函子沉吟不语,的确,他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大家会这么轻易就接受了阮昧知和自家小寻结侣,这简直不可理喻。
殷寻问回忆着求认同时的场景,脑中隐隐响起了那时阮昧知在自己耳边提醒的二字——“私利”。而这区区两字,正是注定了大势所趋的关键所在。
殷寻问徐徐解释道:“我若与昧知结合,便注定无子。而未来少主的不确定,则必定会导致混元宗内部的竞争甚至是内斗,这对他派,无疑是个难以拒绝的好处。
就算混元宗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