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假装没听到,刚刚你明明说了只会有洞渊门这一场的对吧?难道你不该给个解释么。”
殷寻问淡定无比地吐出四个字:“你听错了。”
“……”殷函子沮丧地耷拉下耳朵。小寻你不厚道!
自家儿子显然是打定主意不再开口了,殷函子只得自力更生,皱着眉头苦思其中缘由。但周围的环境却是越来越喧嚣,扰得殷函子越发心烦意乱。
吵什么吵!
忍无可忍,殷函子猛地抬头,恶狠狠地瞪向那群蝼蚁,却见众人纷纷摆出一副被雷劈了的蠢表情,瞠目结舌地望着同一个方向。殷函子循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只见……
某汉子正以指捻针,飞快地在锦帕上勾勒着图形,被真元牵起绷紧的锦帕随着手的动作翩然舞动,有如活了一般。
我去,阮昧知这货刺绣的手法比还女人要娴熟是要闹哪样啊!
“他为什么连女红都会?”殷函子摆出一副被雷劈了的蠢表情,瞠目结舌地指着台子上飞针走线的爷们儿,连声音都在哆嗦。要不要这么全才,阮昧知这是要逆天啊!
殷寻问淡定道:“大概是因为他想要帮我做个法衣什么的吧。”
“骗人……”
白皙纤长的手指,尖锐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