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殷寻问对着自家爹冷嘲道:“明明是父亲你将昧知逼到这个地步的不是么?”
“你还小,难免为人所蛊惑。我是在为你好。”殷函子干巴巴道。
殷寻问哼了一声,不以为然。
殷函子劝道:“你看那阮昧知对他亲父的态度,阮尔踱重伤,他却还有闲心留在这里跟人慢慢比试,待得一家家比过,最快也得明日才能有个结果。他若当真对阮尔踱有半分挂心,又怎会忍得这漫长煎熬。我就不信以他之智,寻不出半点抽身之法,以我看来,他根本就不在乎阮尔踱的死活。阮昧知对亲父尚且如此,将来对你只会更加残忍。”
“不是的。”殷寻问忍不住出言反驳:“因为只需将这洞渊门的解决比试就能立刻结束,所以昧知才耐着性子留下的。”
殷函子皱眉:“怎么可能,洞渊门不过开一个头而已,还有那么多门派在后面呢。”
殷寻问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失言了,索性闭口不答。
“你说立刻结束到底是什么意思?”殷函子追问,辛辛苦苦做一回恶人,他可不想竹篮打水一场空。
殷寻问只当没听到,扭头看着阮昧知比试,作专心致志状。
殷函子绕到殷寻问跟前,挡住他的视线,不依不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