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于是解释道:“我也是担心你踏上歧路,这才不得已为之。”
“什么歧路?我与昧知在一起不是很正常么。”殷寻问故作无知,有心试探。他虽已猜出自家父亲对此事的不满,但不试探一下他又如何能死心。毕竟,一旦大选开始,阮昧知的计划便将正式展开,相比于通过重重算计逼着父亲接受自己和昧知在一起的事实,殷寻问更希望父亲能真心接纳这一切。
“难怪你……哎,是我的疏漏,一直不曾教你这些。”殷函子挪来圆凳坐到床边,看着自家儿子,无声地松了一口气,跟殷寻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比起来,他自然更宁愿殷寻问是无知者无畏。
“这世间,男为阳,女为阴,一男一女在一起,方能阴阳调和,乾坤圆满。两个男子在一起,却是背逆天道,混淆阴阳,为世所不容。”殷函子的话语声温和淳厚,言辞间却是带着不可质疑的意味。
“但阮昧知是纯阴体质,与我的纯阳体质正好契合不是么?”殷寻问将头搁在玉枕上,轻声辩驳。
殷函子汗哒哒,阮昧知这货是个奇葩,不管从那种意义上来说都是。此人的特殊性,常常打破世俗约束的普遍性。所以要把一般准则按在这种家伙脑袋上,真心不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