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应该没问题,毕竟十九号并非唯一样本,之前的几个实验体已经验证过大部分的问题了。”
“那行,回头你给我看看研究记录,我俩一起参详参详。”阮昧知拍拍居誉非的肩,赞叹道:“还是你厉害,我研究了那么久都没头绪,结果你三下五除二就给搞出来了,果然术业有专攻啊。”
居誉非被顺毛捋了一把,惬意地半眯起眼,得瑟微笑。
商量完毕,阮昧知果断收回手,走到卧房门前,跟壁虎似的趴在门上,企图偷听,可惜一无所获。
肩头的温度转眼消散,居誉非轻哼一声,黑了脸。明明阮昧知是由自己家抚养大的,为什么养成后的便宜全让殷寻问那小子占了,他迟早会从殷寻问手里把阮昧知抢回来,不把饲养费压榨回来他死不瞑目!
阮昧知完全没注意到居誉非陡然变冷的脸色,挠着头喃喃:“小寻和他爹说什么呢,怎么还不出来。”
门的另一边,殷寻问正一脸严肃地和他爹讨论着一个关乎人生的重大问题……娶媳妇。
殷函子一关好门,殷寻问就趴在床上直接开了口:“父亲,上一次你特地来告知我大选道侣之事,是为了试探我与昧知的关系?”
被如此直接地问到头上,殷函子不免有些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