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王不解问道。
萧溍说道:“牛奶与羊奶常见,人人可养,人人可得,唯有这茶不常见,难得。
要制一杯奶茶,最贵的还是这茶叶。”
虞王极为赞同,说:“要说茶,还得漳国的茶才行,各王国哪怕是皇朝,也只认漳国的茶。”
萧溍状似无意地说道:“五味酒楼的奶茶出名后,即使没有喝到正宗的,但世人也喜欢仿制一杯,这茶叶以后只怕要卖得更贵,漳王光是茶叶的税收,每年就是一大笔银子。”
宓月给虞王后倒了一杯绿茶,说:“喜绿茶的人极多,若是这茶道风行起来,喜好文雅者只怕无茶不欢,这茶叶的市场,估计得翻几倍才行。”
虞王后遗憾说道:“虞国不产茶,以前也试过种,但种出来的茶,总归不如漳国的好。”
虞王也眼热不已,漳国每年光从卖茶商人中收到的税,都比他打劫的银子还多。
如果茶道风行,奶茶做法广传出去,这茶叶生意更是火爆了。
还是那句话,可惜种不了茶,种出来的茶,也没漳国的好。
旁人喝茶,也只认定漳国的茶,就连外域的商人,也只去漳国收购茶叶。
虞王嫉妒得端起杯子,咕噜咕噜地把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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