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必如此麻烦?她自恃武功强,将她打败便是。”对于无关紧要的人与事,萧溍的解决问题向来是简单又直接。
“你就当我闲着无聊好了。”
萧溍轻笑了下,行,既然她无聊,就让她尽情玩一把吧。“我不掺和便是了。”
宓月心疼他:“你总是劳心劳神的,好好歇息几天。”
“是,我听月儿的。”他含笑道。
宓月看了眼萧溍坐在那里闲适的神态,手痒了起来,取了一张白纸,又取了画笔,简单勾勒了几笔,他的形象便跃然于纸上。
背后是烟雨中的庭院,细雨蒙蒙,他坐在轩榭的窗前,侧首望来。一景一物一人,说不出来的诗情画意。
她画完最后一笔后,他将画取了过来,定定地看着画中的他。
这就是他?
既陌生,又带着熟悉。
熟悉是面前之人本就是他,陌生是,原来此时此刻的他竟是这个样子的,有一股满足的慵懒。这样的满足与放松,是他未曾奢想过的,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拥有了。
回想未遇到她之前,所有人印象中冷漠无情的他,与此时此刻此画中的他,可说是判若两人。
他喜欢这副画,喜欢这画里的自己,更喜欢这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