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案情之后,情绪稳定了许多。阿宝片刻不离地陪在她身边,也给了戚氏不少慰藉。当听说宓月要把案情重查一遍,戚氏哭了一场之后,便乖乖地喝药,再也不提一个死字。
魏紫把戚氏的转变向宓月说了,宓月听后,让下人去外面买了许多颜料回来。
楼船开走了,萧溍的事已经完全收工,日子也清闲了下来。
院子后院有一处轩榭,坐落在花园中间,一面向水,三面向着花园。
清晨,细雨如牛毛一般,轻轻飘了下来,空气飘满了清冷的泥土气息。细雨中的院子,如同一副淡墨挥就的画一般,似真似幻。
萧溍沿着长廊走进轩榭,负手看着宓月在调配颜料,又看了眼桌上的一叠纸,问:“怎么突然想起画画了?”
宓月把调好的颜料往纸上画了画,直到调出想要的颜色,才去调配下一种颜色。“明天就是三天之期,那黑衣姑娘就要过来找人了。”
“她过来与画有何关系?”萧溍问道。
“想跟她谈一谈重查戚氏之案的事。”不过,以黑衣姑娘的脾气,能忍三天已是极限了,是不可能再容忍下去的。除非,用一种办法打破她的认知,推翻她的思维,让她自己生起怀疑,才能说服她。
“要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