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的蚂蟥,将它们挑出来放在大芋叶上。
抓了几十条蚂蟥后,宓月带着它们回到山洞里。
她继续前面的治疗,将毒逼到他的腿上,她略略放松手下的力度。这毒逼到一定的程度之后才会飘散开来,她便精准地控制着它即将飘散之前的范围。
另一只手夹起一只蚂蟥,将它盘在毒的上面。
蚂蟥的吸盘紧紧地附在腿上,用力地吸食着血液。
这血液中,含着巨毒,饶是蚂蟥那么强韧的生命力,只吸食了半饱就被毒死了。
宓月挑了下,见蚂蟥一动不动的,夹出来,换了另一只蚂蟥上去。
慢慢地,毒随着血被蚂蟥吸食出来了。
宓月给萧溍处理好伤口,顺道把他身上的其他伤口都处理了一遍。
她打了干净的水过来,用干净的布块轻轻拭去他身上的血迹,望着他身上新新旧旧的伤疤,她的手指轻轻抚上去。
这些伤疤,比他前世还多。
前世,他的伤来自战场。
可这一世,他没有上过战场,还是带着一身的伤。
宓月目光又落在那半莲之上,为什么她的半莲洁白如玉,而他的半莲呈不祥的灰色?
同样来自一朵莲上的两边半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