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毒性,飘移不定,逼到一处,不等让它凝实了又会四处逃窜,极难逼出体内。
宓月收回了金针,用一件厚衣盖在萧溍身上,然后拿起他的血衣走了出去。
山洞后面,有一条小溪。
宓月沿着小溪走,寻到一处淤泥厚的死水小水潭。
她折了两根树枝,又折了一块大芋叶,搬着一块大石放在水潭边,然后蹲在大石上,将萧溍的血衣浸入小水潭里。
看着血水在水潭飘染开来,宓月眼睛带着涩意。
这些血,不知有多少是他身上的。
为什么他会有那么多的磨难?
这些年来,他是怎么走过来的?
宓月忍着鼻酸的感觉,迅速把血衣从水里提出来,然后用衣服的一角在水潭中拨来拨去。
死水底下,水草边,突然游来许多黑色的条状东西。
宓月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果然有!
楚国气候温热雨水多,只要有水的地方,都会生有蚂蟥。
宓月盯着水里的蚂蟥,蚂蟥有几种,有小的,有大的,其中最凶的,吸盘吸附力最强的是两边带颜色的蚂蟥。
宓月盯着水里的一条条扁平的黑色蚂蟥,用树枝专挑那种两边带着黄线,或者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