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与樱便急匆匆赶到医院。
中村仍然处于不清醒的状态,几乎认不出眼前的人。
樱沉痛地望着中村灰白的脸颊:就在前一阵子,这张脸上还洋溢着希望的喜悦与红润的血,中村忍,向来是个善良又憨厚的男孩,喜欢篮球胜过喜欢自己,同时又有一颗总为别人着想的心。
为什么偏偏是这样的人却要受苦?她拼命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随流川走出重症病房。
“如果不让阿忍去买东西就好了!都怪我!”中村爸爸与妈妈似乎几天之内老了10岁。
“彩子,医生怎么说?”樱悄悄将彩子叫到僻静的地方问,流川也跟在后面。
“别说打篮球了,”彩子痛心地摇摇头:“他的伤势,以后能不能重新站起来都是个问题,粉碎的骨折非常严重,况且连半月板都伤了~~~~~~~~~”
“半月板。”流川语气机械地重复着。
“流川,”彩子道,“想必你也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即使中村以后能够和普通人一样走路,他也不可能继续打篮球了。”
十几天前还口口声声以进入国家篮球队为理想,现在却只能不省人事地躺在病上,命运就是这眯酷得不近人情。
这残酷的不幸令所有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