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盈盈地说。
骑车奔驰在已经人烟稀少的公路上,风刷刷地从耳边滑过。
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已经显然不再适应这样的安静。
流川摇摇头,塞上耳机又开始听英语会话。
可是感觉仍然不叮
他想听的,不是这些。
回到家,照例是那么安静,高一的时候也是如此,但那时自己溶适应这样的气氛,觉得一个人的空间真舒服,但是现在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流川放下耐克包,准备脱衣换上居家服。
他的手,忽然在衣兜中触到某个柔软的东西,忙掏了出来。
原来,是她的手帕。
那只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棉布手帕,虽然已经有些旧,但却仍然洗得洁白如雪,四四方方的折痕,那是她的手工。
这天晚上,流川枫的枕边,就仔仔细细地铺着这样一块半旧的手帕,而他,则一直望着它发呆。
手帕上有她的味道,那种樱样清又温暖的感觉,就这样从手帕弥漫到他的脸上,直沁入心脾。
如果,枕边的手帕换成她,该多好。流川忽然冒出一个胆大妄为又异想天开的想法。
他不伸开修长的手指,将手帕紧紧抓住,生怕它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