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我赶着撒菜种去,要有什么事知会声!说着,她也不多留,和来时一样风风火火地走了。
岚歌笑了笑,把篮子拎进屋里,却见床上的人正睁着眼睛看这头,便擦擦手坐到床边,问:怎么醒了
田婶来了舒望精神比昨日好些,被吵醒后也不觉得怎么困倦,只是有点懒洋洋地不大想起来。
嗯,给我们送来点菜。岚歌低头试他的体温,鼻息相闻,倒是退烧了。
舒望眼里浮起笑意,面上微微泛红,直勾勾地和他对视着,谁都没后退,半晌,岚歌先动了。
唇上温热,极尽柔情,顾虑到他的身体而并不深入,偶尔舔/吮,也是小心翼翼。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脸红,安安静静地互相看了半天,舒望才拉拉他的手,道:我想起来,你去盛粥吧。
待岚歌出去,他坐起身,抬手摸摸似有余温的嘴唇,忍不住笑了。
他不信命,可是如今却以为,冥冥之中确有定数,便是过去历经种种苦难波折,方有眼下的安宁。若说世间感情需轰轰烈烈,可亦有一种如他和岚歌,不及烟火绚烂,也并非那般短暂,只是繁华散尽后一点微光,却彼此相依相伴,平淡安稳,直至牵丝缠心,再难分离。
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