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发生的事情,他已经感到恍惚,仿佛那是前世的冤孽纠葛,而从踏入山村开始,已是今生。
早间风凉,你该多穿点。岚歌看他在桌边坐下,就想去拿件外衣,被舒望拦住后轻轻蹙眉。
他长得好,不若当初便不会成为舒望的收藏之一,美人眉间愁烟轻拢,眼波明灭,很容易叫人心软。舒望呆呆地看着他,黑如纯墨的眼瞳干净清透,全然不知自己露出了满心信赖,毫无防备。
岚歌嘴角上扬,伸手将他的衣领拉紧,无意间瞥见锁骨处一点快要褪去的浅红,心头微动,脸上不禁升起热意:不冷就先用饭罢,以后不会那么莽撞了。
这次舒望惹了风寒,是他的疏忽,说起缘由确实不该。几年间,两人的发展顺其自然,水乳/交融是情理之中,但余毒未清,本就得处处着意才对,于床笫上也是一样,比起纾解欲/望,其实更多的是情到浓处,偏偏前几日大意,和舒望在外屋亲热了一番,果真就害得人身体不适。
没事,舒望知道他在说什么,耳根一红,低头喝粥,忽然又说,那样挺好的。话一出口,连带着脖子都红透了。
一大早的,病还没好利索,岚歌搭在腿上的手颤了颤,按下了涌动的念头,只弯眉一笑。
用完饭,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