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穆澄会在这做作业,并不觉得奇怪,然而那是穆澄第一次没给他做早饭,他只看对方脚步匆匆地离开,一边感到不安,一边无视了平静之下的慌乱和狼狈。
那张照片上的两个人还在少年到青年的过渡期,青涩美好,对视的眼神柔和缱绻,任何一个后来者都做不到无动于衷,哪怕是冷静如穆澄,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何况照片背后字迹潇洒的beloved如此扎眼。
骆殊途把鱼放在水下清洗,继续说:活着的人争不过死人,但即使他好好的,我也清楚
死人争不过,可悲的是活人同样争不过。
他们处了这些年,彼此有心照不宣的默契,像是为了维持宁静的生活,穆澄从未表白过,而这句话已经变相地承认了感情,却是在放手之后。
闻人归没有说话,事实上他思绪混乱,看到骆殊途手指上细小的刺伤,想都不想就丢下切了一半的黄瓜出去拿家用药箱。
哎呀穆哥,出去的是闻人归,进来的成了卫思齐,举着东西咋咋呼呼地嚷,来来来放下鱼,感染就不好了!
做完饭再处理。骆殊途没打算闻人归能斩钉截铁地表明态度,让他乱得忘了面具就足够成功,你接着把黄瓜切了。
如果撇开略显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