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的气氛,那这顿晚饭称得上宾主尽欢,至少骆殊途的厨艺是没话说,卫思齐一个人就边喊着最喜欢水煮鱼边干掉了大半盆,倒是一样喜欢这道菜的闻人归脸色微微变化,反而没吃多少。
骆殊途是不会主动缓和饭桌局势的,端出菜来就算任务完成,只有路真在竭力营造温馨场面,时不时给闻人归夹菜,或是笑着叫卫思齐慢慢吃,俨然一副思虑周全的主人模样,很是好脾气。
吃完饭,路真便主动提出帮忙收拾,刚好骆殊途手上涂了碘伏其实他不在意,但闻人归和卫思齐都不怎么赞同他洗碗,于是成全了路真的热心肠。
闻人归原本想去搭把手,不过被骆殊途认为只会砸碗的卫思齐看他不太顺眼,抱着死贫道必须死道友的想法把人拖住了。
路真去瞧了眼,回来笑道:我还以为阿归和思齐不太对付,现在倒是挺好的。
嗯。骆殊途整理着台面上的东西,平淡地应道。
水流冲击着叠起的碗,瓷具间轻微的碰撞发出单调的响声,路真伸手抹起一团泡沫,擦在碗边慢慢搓着,以闲聊的口吻道:我在国外就知道穆哥,不过没有想到回国后,穆哥是和阿归在一起的。
他的语气温柔,不带半点质问的意思。
骆殊途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