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避他如蛇蝎
后来他干脆不赶着去找蒋易洋了,该干嘛干嘛,既然蒋易洋要回避,他就以退为进,让他回避个彻底!
他不找蒋易洋了,蒋易洋反而感到空落落了。
那个吻实在无法解释,他一度想将那时候的失控遗忘,但越想忘记就记得越清晰,心也就越乱。
怎么出的房间收的尾都模糊了,只有清甜的桔子味和童辛无意识的低吟记忆犹新,他甚至能回想起分开时那柔软的双唇上沾着的水光,然后再次觉得身体燥热。
这不正常。所以他逃了。
那天之后童辛找过自己,再后来就没有了。每天早上骑着单车经过车站还能看到他等在那,依旧是安安静静的模样,感觉却完全不同,沐浴在晨光里的时候嫩生生像株树苗,很招人稀罕。
偶尔两人会对上视线,往往在蒋易洋没躲之前骆殊途就先低了头。看他这样,蒋易洋的心情就有点不好形容。
他不知道童辛怎么想的,肯定会介意吧偏偏除了刚开始找他像是有话要说之外,就没了表示,走廊上打照面时平静地和他擦肩而过,在家也不会再等在房间门口,日子过的和以前没差,哪怕半点疑似犹豫不安的情绪都没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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