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他完全忘了童辛才是受害者,一边警告自己不能气,一边又控制不了地赌气,心想看谁耗得过谁,倒是把纠缠不清的情感问题简化成了孩子心性的输赢,当然他自己是绝不会承认其中趋利避害的倾向性,否则也不会在骆殊途真的进房间逮他时,悄悄舒了口气。
这样就好,蒋易洋如是想,童辛服个软他们还是朋友,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哥。骆殊途关上门,也没走近,站得离蒋易洋远远的,说。
晾了他一个月果然有效果,蒋易洋不仅没赶人,而且见两人距离被骆殊途刻意拉开,眼神还沉了沉。
找我,有事开口的声音低哑,把自己也吓了一跳,蒋易洋不自在地微微别过脸,眼角余光却还紧紧跟着骆殊途。
少年咬着唇,莹白的贝齿抵在淡红色的唇瓣上,像一片沾了晨露的樱花,光是想象就能感受到那滋味的甜美,蒋易洋看着看着就移不开目光。
上次的事情
蒋易洋一惊,他刚才在想些什么竟然于是几乎是称得上疾言厉色地吼道:别提那件事!
骆殊途动动嘴唇,神色受伤,站了一会才说:对不起,我
话一出口,蒋易洋就后悔了,他并不是想童辛道歉,何况事情错不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