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双腿甚至还缠在他身上,亲密得不分彼此。
他慌忙退开,骄纵的神情还没收回去,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起身穿衣的季北。
直到季北替他穿衣服,系腰带的时候,他才犹豫地开口:喂,季北。
殿下有何吩咐
本王,咳,方才是本王不对。骆殊途望着屋顶,说。
精致的耳朵透着绯色,季北整整腰带,直起身捏了下那诱人的小豹耳,说:殿下知错就好。
哼。承认完错误的小王爷立刻又恢复了霸气,命令道,还不快送本王回去!
季北笑了笑,侧身让路:殿下,请。
两人才走到院子外,远远就看到主屋前的台阶上睡着个人。
骆殊途过去咳了一声。
啊爷回来了元宝揉着腰站起来,睡眼惺忪地说,爷今儿起得早啊,昨儿奴才去找您来着,看您和季公子睡得挺好的就没打扰
猪队友真伤不起。
季北在一旁浅笑道:殿下,草民告退。
怎么看那笑容都充满了调侃的意味,骆殊途斜他一眼,抬脚就往屋里走:元宝,伺候本王洗漱,本王要赶在父皇上朝前回宫!
喏。元宝忙上前给他开门,心想爷这说一出是一出的毛病真是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