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死命撑场子。
要是可以的话,他会挠自己一爪子吧,季北解了腰带,褪下他的外衣,腾手摸了摸那头漂亮的乌发:殿下先去床上罢,草民去将衣物挂起。
这种侵犯小豹子领地的事,他莫名有些热衷。
待季北上床,里侧的骆殊途瞪着眼睛,理直气壮地说:你不许靠过来,要是你敢再碰一根头发,本王就杀了你!
说完背过身躺下,傲气十足。
季北的目光在他那角被子上转了转,无声地笑了。
自是一夜无言。
卯时未到,骆殊途就被叫醒了。
实际上他整个人都还没回神,迷迷糊糊地窝在某个温暖的胸口蹭了蹭,毫不理睬地接着睡。
殿下,您若再不起,整个季府都会知道您在草民这里过夜的,季北贴着他耳朵,含笑道,大概也会知道您是迷路了。
怀里的人一激灵,刷地睁了眼,发觉两人姿势不太对,马上就一巴掌挥过去:放肆!
季北牢牢握住他的手腕,眸色有些冷:殿下,你可好好看清楚了,这是谁抱着草民太野的小豹子可不怎么讨人喜欢。
小王爷一愣,转头看去,明明自己应该睡在里侧的,此时却躺在外面,没被抓着的手放在对方胸